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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騎士

影評 《猩球黎明》--猩球系列再攀巔峰,滿滿致敬以饗影迷 !

2014-10-05 09:23:24


當人類的貪婪自大造成了無可避免的大自然報復,後果是將失去家園及一切,並面臨猿流感的侵襲,在死亡的恐懼籠罩之下,人類不斷地互相搶奪及自相殘殺,最後僅存少數對猿流感免疫的人存活。在舊金山倖存的人們由於資源匱乏,所以必須進入森林中,啟用年久失修的水力發電機來改善他們的生活品質。10年之後,凱薩在舊金山市郊外的紅木森林中,建立了屬於猩猩的家園,並擁有自己的知識傳承和制度。他們猶如在桃花園中與世無爭、自給自足,可是一切的安定卻因為人類開始踏入森林後轉而變調,凱薩對人類的態度受到手下的質疑,領導者的地位岌岌可危。面對內憂外患的侵襲,凱薩必須想盡對策逆轉戰局.。

猩球系列的源頭改編自著名作家彼埃爾布勒1963年出版的法國科幻小說《人猿星球》(台灣通稱《浩劫餘生》),1968年二十世紀福斯將其搬上大銀幕,由大導演法蘭克林雪夫納執導,並找來了傳奇影帝卻爾登希斯頓擔綱主演太空人泰勒一角,片中猩猿族與人類反差的階級關係在當時可是相當具震撼力的前衛概念,影片上映後獲得了出乎預料的巨大迴響,除了經典原著的護衛加持,異想地透過將達爾文演化鏈的反向倒置,直指批判了美國當時的種族歧視以及惡搞諷刺了歐洲的權貴階級,另外對地球上的核武開發、核災的議題也有極為嚴厲的斥責,結局那段卻爾登希斯頓在海邊對著殘破的自由女神像吶喊咒罵著人類下地獄的震撼收尾便是對人類核武的嚴正控訴。 

在首集被美國國家電影保護局列為典藏的成功下,二十世紀福斯從1970年開始積極每年接力推出了四部猩球續集,構成了完整的猩球五部曲,不過這四部續集BUG很多,鋪陳又爛,劇情敘述極為不完整的淒慘程度也是業界出了名,不過福斯對猩球系列多年建立起來的經典科幻品牌的前景仍舊看好,終於在經過第二次的重開機後,2011年,多虧了魯伯華爾特導演,《猩球崛起》不負眾望的重新擦亮自家的猩球招牌,衝出了口碑票房皆雙贏的好成績,以嶄新面貌重生,開啟全新的猩球時代。

上集讚不絕口的好評,無不讓人興奮期待續集的到來,當時看完真的找回了第一次看《人猿星球》的那種衝擊和新鮮感,重新賦予了題材新生命。續作《猩球黎明》導演椅換人坐,由《柯洛佛檔案》《噬血童話》鬼才導演麥特李維斯接下導筒;延續《猩球崛起》讓票房細水長流的好口碑,《猩球黎明》的超高評價均完勝首集,甚至有外媒更大讚本集足以與星戰最好看的《帝國大反擊》相之比擬,麥特里維斯創下了相當耀眼的成果,不僅作品質量相當高,更還有非常多讓影迷驚喜感動的舊作經典;《猩球黎明》在攝影上不僅展現了導演純熟俐落的場面調度,影迷也可以發現,大量的致敬元素在在證明麥特李維斯是個非常死忠的猩球迷 !

前作《猩球崛起》的故事概念,明顯繼承了舊版猩球五部曲的第四部《征服猩球》的血脈,作為改編重啟的範本,移植了相似的架構來鋪陳新猿族崛起的開端,並沿用《征服猩球》當中掀起反動的角色-猩猩凱撒,讓牠再次背負領導猿族的革命重任,不同於原版的是,《征服猩球》探討的是種族奴隸,人類因為聽聞凱撒雙親來自未來的預言,害怕日後進化的猩猿會反噬取得地球的主導權,因而決定殘暴的對牠們進行嚴格控管,提早灌輸奴性,搶先壓制;而《猩球崛起》的主旨則是因腦部藥物實驗的生物科技,無意間使猿猴產生了智能上的高度進化,讓那些同樣受到人類迫害,積怨已久的猩猿發動了一場大自然的絕地反撲,從猿猴的角度來檢視人類自以為掌控生命萬物的倫理與蠻橫自大。

3年後,全球萬眾期盼的系列續作《猩球黎明》終於問世,如果說《猩球崛起》承襲了四部曲《征服猩球》,那麼《猩球黎明》則是順理成章的以舊版五部曲的最終章《決戰猩球》作為發展基礎 (並非指提姆波頓執導的《決戰猩球》,以片名原文的語意上來說1973年的舊版第五集才是真正的《決戰猩球》),雖然兩版猿族和人類的局勢立場的設定有些不同,但其中熟悉的元素影迷絕對一眼就認出其兩版精隨連結的所在;《決戰猩球》和《猩球黎明》主題同樣都是想取得雙方族群的和諧,前者的結局雖然人猿兩族看似終於太平,但由於距離原本未來由猿族統治世界的時間年份還差幾百年,因此兩族是否最終都著保持和平狀態一直生活下去這點則保留了人性善惡隱喻的想像空間,至於後者除了埋下日後對立將持續的伏筆,在完結篇尚未推出前,和平能否到來,我們無從得知

《猩球黎明》這次的主題轉換到生存與信任,猿流感爆發,造成無數人類死亡後的十年,舊金山中對病毒基因免疫的倖存者因為所需能源枯竭,必須前往猿族所居住的深山中啟動可持續供電的水力發電設施,而人類卻不知道,牠們仍存活著,且建立了一個領導者具同理心的獨裁社會;人類為求生存的到來,被凱撒的子民視為侵入領地的宣戰,當大多數族人都想和人類來場硬碰硬時,而從詹姆斯法蘭柯身上看見人性良善的凱撒,內心仍可望與人類相處共存,因此凱撒以領導者之姿站出來壓下了人民各方的意見爭論,主張給雙方一個和平的機會,猩猩一向臣服於強者,凱撒的決策果斷與引領革命的領袖風範令人信服,讓忠誠的子民願意誓死跟隨,但那些從人類身上只學到仇恨的另一派,卻成了猩猩分裂的內憂。

猿族求的生存,是捍衛自己的領地,人類求的生存,則是尋求活下去的資源,當兩族追求的利益有了交錯,外交信任就成為考驗,導演麥特李維斯善用了 信任 這個元素去製造對立衝突的緊繃氛圍,盡其的渲染一觸即發的戲劇張力,不時牽動著觀眾的情緒,正當信任這個外交任務看似好不容易要達成了,麥特李維斯卻又三番兩次的打破它,使全片的衝突局勢拉到最高點。由於上一集劇情上的安排必須醞釀帶出革命崛起的張力,因此觀眾可能較偏向站在猩猩的那一方,而本集麥特李維斯導演平衡了兩派的觀點,設計了一個角色鏡像對比,人類與猿族兩派的人物關係架構非常類似,人類主角麥爾坎之於凱撒、麥爾坎的戀人艾莉之於凱撒的皇后柯奈莉亞、麥爾坎的兒子之於凱撒的兒子藍眼、而對猿族懷有恨意的崔佛斯與卡佛,則之於反叛凱撒的柯巴,導演設定雙方的領導代表都有自己的家庭(也有各自扯領導後腿的),讓觀眾以不偏心的角度公平體會,他們都是為家園而奮鬥,沒有所謂正派反派,而是充分有效的展現彼此以各自生活為主觀的立場。

在《征服猩球》裡頭,凱撒曾被告訴一個赤裸裸的諷刺真相,人類從猿演化而來,但那內心的野獸從未因此消失,人類奴役了猿猴,說穿了其實是欺壓自己的黑暗面。這映照了片中凱撒在經歷了身邊最親信戰友的背叛後對兒子藍眼所說的: 「我曾經以為猩猩比人類好,但我現在才知道我們有多相像」,人性與猿性,並沒有不同,我們終究是同一個演化鏈上的物種,沒有分別,我們都一樣會被仇恨矇蔽雙眼,看不見寬恕的可能,我們誰也不比誰高尚,所以當蓋瑞歐德曼大罵牠們是畜生時,那一句是何等的諷刺,難道,我們就不同嗎? 

凱撒曾經希望運用他獨有的外交手段,能跟人類達成相互共存的意識,但這場黎明之戰帶給他一個必須接受的殘酷事實,「猩猩挑起了戰爭,但人類不懂得原諒」,崛起革命衍生了更多的仇恨,黎明之戰讓凱撒認清了和平的機會曾有過,但若無法原諒彼此,就甚麼也談不上,共存的美麗理想到頭來終究幻滅;大戰結束後,片尾那段王者回歸,重登領導之位的鏡頭,導演巧思的致敬了《征服猩球》結局定格在象徵凱撒即將掌權統領的畫面,兩者做個比照,那時凱撒正式登上了領導的王位,且在下一集《決戰猩球》的一開頭已與大戰中倖存未受核能汙染的人類和諧生活,而反觀《猩球黎明》同樣以慢慢拉近最後定在凱撒堅毅的目光,認知到和平曙光的渺茫,日後仗看來不得不打的鏡頭作結,一個邁向和平 (雖然一度是短暫的),一個迎向戰爭,導演麥特這樣的致敬創意,不僅高超,更延續了導演魯伯華爾特在前作中與舊版五部曲連結的反向結局設定,顛倒了前系列其中一部結尾最終導向續集的事件結果,可以說是獻給猩球迷的特定驚喜

《猩球黎明》除了劇情基礎上是改編自原版第五部曲的《決戰猩球》而來,其中的經典台詞也被精神延續;《決戰猩球》中領導凱撒灌輸了 " 猴不殺猴 Apes not kill apes. '' 的觀念,教導猩猩們不能互相殘殺,言下之意也是指千萬別重蹈人類彼此爭鬥的覆轍,由於《猩球黎明》也改編了《決戰猩球》中猩族反叛分裂,最終犯下殘殺自己族人的情節,Apes not kill apes.的概念導演麥特李維斯自然也一併延續下來,《猩球黎明》的Apes not kill apes.一樣是猿族長輩們時時千交代萬叮嚀的至高信條,而片中叛變的柯巴就像《決戰猩球》裡與凱撒意見分歧的艾多將軍一樣,為了獲得和人類開戰的領導大權而犯下了這不可饒恕的教條,刺殺了凱撒 (雖然沒死),片尾的高潮戲,凱撒在高塔上和柯巴的那場單挑,效仿了《決戰猩球》的著名橋段;凱撒最後將柯巴逼上絕路時,柯巴竟說了Apes not kill apes. 求凱撒伸手救他放一條生路,這從已經先觸犯信條的柯巴口中吐出這句,更讓凱撒覺得不可原諒,同時凱撒也深知,柯巴表面上雖揮舞著以為凱撒、為生存為名的宣戰旗幟,但事實上,被仇恨沖昏頭的柯巴,已經將這場戰爭變成了個人的復仇,他為了自己的報復,不顧大局,賠上了猿族的未來,凱撒認為柯巴已經不配做為猿猴,最後放開了柯巴的手,讓他墜入了無盡的悔恨深淵,雖然這等同殺了同類,但凱撒在下手前先驅逐了柯巴,在不違犯Apes not kill apes.的前提下解決了內憂,奪回了主權。

槍,在猩球系列電影裡有著相當大的符號性存在,槍,在提姆波頓版的《決戰猩球》中卻爾登希斯頓客串飾演的賽德將軍的父親曾解釋那是握有權力的證明,在原版第五部曲的《決戰猩球》裡,密謀叛變的艾多將軍也向自己的手下洗腦 '' 由槍獲得主權 '' 的概念,甚至《猩球黎明》也拍了一支以 " 槍 " 為主題的病毒短片再次提醒影迷槍的重要性;在猩球系列裡," 槍 " 象徵掌握權力,這其實是個非常警惕意味濃厚的隱喻,這個槍是危險的、不易掌控的,甚至是隨時會被奪走的,片中有一段凱撒剛出生的小兒子正跟傑森克拉克等人進行溫馨可愛的接觸時,無意間爬進了置物箱掀開布幔發現了卡佛偷藏的預備槍,現場氣氛頓時緊繃,發生衝突,因為凱撒一再告誡了不准攜帶槍枝武器進入牠們的領地;當時卡佛快速拿走獵槍自衛的行為,比喻了人害怕生存權力被搶奪;導演對槍的隱喻的另一個傳達,也套用在柯巴身上,麥特李維斯相當地突顯槍在柯巴手上游移的危險性,觀眾可以感受到柯巴那股那令人畏懼,內心潛在正一步步被權力侵蝕的毛骨悚然;槍,讓當初原本奪權只是為了復仇的初衷逐漸扭曲,慢慢地,柯巴漸漸被槍的權力給深深迷惑,開始以恐懼的施壓極權統治猩族,更把族群裡忠心耿耿的凱撒派給囚禁,讓所有人不得不服從跟隨。槍真正給予一個人、一個種族的權力與誘惑,並非那麼輕易所能駕馭的。

凱撒這個名字,大家的第一印象通常無非一定就是凱撒大帝,沒錯,象徵凱撒大帝正是為何最初替凱撒命此名的源由,舊版猩球系列當中,尤其第四、五集就相當直接強調了凱撒的命名就是象徵革命之子的誕生,註定日後將踏上統領王者的道路,上一集《猩球崛起》也曾透過法蘭柯的爸爸書房裡凱撒大帝的書籍以及幾句台詞保留了影射此歷史人物的系列傳統;凱撒大帝的象徵在舊版猩球系列作的存在感一直都相當高,甚至還以凱撒大帝的第一任妻子-柯奈莉亞,來為凱撒的父親和兒子命名 (但名字經過修改),細心的影迷也可以發現《猩球崛起》裡也有一隻母猩猩名叫柯奈莉亞,而這隻母猩猩在這集也真的成為了凱撒的皇后。

之所以會特別提凱撒大帝,是因為導演麥特李維斯在《猩球黎明》中把凱撒大帝的元素將之徹底地扎根,相當大程度的將莎士比亞經典悲劇的凱撒大帝作為故事的基底,這或許是我個人的錯誤解讀,但《猩球黎明》裏頭真的有非常多實實在在的證據證明,本片與凱撒大帝的超強連結;首先,本集的改編作《決戰猩球》裡,叛變的艾多將軍曾向魯迪麥道威爾飾演的原版凱撒嗆聲說每一個凱撒身邊都有一個布魯塔斯,布魯塔斯這號人物曾是凱撒大帝最忠誠的密友,但凱撒大帝因其獨裁和改革,引發了元老院的不滿,決定暗殺凱撒,而布魯塔斯經歷一番掙扎過後,最後也被誘使參與其中;《猩球黎明》當中,對應布魯塔斯的角色無疑就是柯巴,莎士比亞的凱撒大帝細膩地著墨描繪布魯塔斯他在友誼、國家級榮譽之間的猶疑不定,其敘述的篇幅更幾乎大過於凱撒在整齣劇的分量,基於這點,編劇也增加了柯巴非常多吃重的戲分,完整深刻的描寫了柯巴從跟隨轉而背叛的心境,片中凱撒同樣是位獨裁者,但是是個懂得為人民未來著想的執政統帥,凱撒認為和平對猿族是最好的結果,但柯巴卻認為反抗才是不二王道,他們出發點同樣都是想為族人爭取最合適的生存權,但意見卻不斷分歧,在與凱撒發生了一次次的衝突,柯巴終於產生叛變的念頭,組織了自己的小團體,企圖推翻凱撒一昧和人類親近的專制政權。

莎士比亞的凱撒大帝情節,經編劇的精心改造過後,經典劇碼不但巧妙的穿插在其中,角色不同的心境與立場的相互對比也都有極高竿的創意改編,有一場戲柯巴向凱撒表示很感謝把他從人類的手中解救出來,只要凱撒叫他做什麼牠都願意赴湯蹈火,但是我們猩猩也必須不忘向人類展現我們的力量,柯巴在這場戲的台詞已經預示了自己之後將會以「吾愛凱薩,但吾更愛羅馬」的精神,發動行刺反叛,於是,柯巴選擇在一個和樂的夜晚展開行動,當他準備下手時,凱撒看見了柯巴拿著機槍對準了自己,那望著柯巴的神情,完全簡直是猶如凱撒大帝對著在整個行刺過程補上最後一刀的布魯塔斯說:「吾兒,亦有汝焉?」的經典重現!

柯巴取得了主權後,如同叛徒們認定這麼做是為了羅馬 (猿族),不是為了自己 (對照柯巴私己的復仇),柯巴和布魯塔斯同樣都認為他們謀殺的凱撒是共和國 (猿族) 的破壞者,他們是為了維護共和,因此除去了這樣一位一國暴君。槍殺凱撒後,柯巴並沒有逃離現場,如同布魯塔斯立刻衝上前去發表煽動族人參戰的演說,柯巴向猩猩們高舉著謀殺凱撒的兇器 (機槍,同時也意味著他奪得了權力),就像是布魯塔斯向公眾展示了凱撒滿是鮮血的屍體,先讓群眾為他們倒下的領導感到萬份哀傷,再以「為凱撒而戰」為由激起眾人的憤怒來完成自己的復仇大業,這場演說有了恐懼大火作為襯托,更凸顯了莎士凱撒在片中強大的悲劇氣息。

本片在技術層面的驚人成就有目共睹,原生3D加上動態捕捉戶外龐大的複雜拍攝,讓WETA工作室再次突破極限,猩猩更勝首集的真實感CG描繪,強化了猿族部落的寫實與情感說服力。飾演靈魂主角凱撒的動態捕捉之王安迪瑟克斯更高層次的神級演繹凱撒治理國事的帝王霸氣,我們仍舊能看到凱撒對人類的愛,以及一位父親對兒子的耐心教導,凱撒的脆弱,凱撒的強悍,安迪瑟克斯的細膩刻畫令人無比欽佩!當片尾準備開始上主要卡司演員的字幕時,看到了安迪瑟克斯的名字是第一個出現而不是擺在最後and安迪瑟克斯的時候,心裡真的好替安迪感動,製作團隊都這麼有誠意了,為甚麼奧斯卡還快給他一座小金人啦!

麥特李維斯吸收了大量舊作的代表性元素共冶於一爐,以近乎狂熱的滿載致敬回饋影迷,從微小的製作細節、鏡頭的運用、主旨的強調、經典的延續、場景的安排、故事的架構改編、以及將猩球精神提升至更高境界的成就,李維斯完全將猩球全系列融會貫通,摸透了最原始的核心主概並創新改良,精準確實地在《猩球黎明》中一次使其爆發,打造出極系列作之大成的劃時代經典,同時更找回了科幻片最初該有的扎實文本,以及那久違多時,真正原汁的科幻魅力。

《猩球黎明》內含了許多讓死忠影迷懷念熱血的感動以及粉絲限定的彩蛋設計,導演的致敬手法,是不著痕跡的精良滲透,從頭到腳,由裡到外都是致敬,就連配樂的部分比起上集也有更多人猿星球的叢林味,更讓人雀躍的是,第一部《人猿星球》警世寓言般的震撼衝擊終於回歸了!莎士比亞的凱撒悲劇,寫實深入的人本主義,豐厚實在的劇本令人讚嘆,是近年來無可比擬,最傑出的科幻鉅作無誤,期待系列都能保持這樣的高質量繼續成長,迎接偉大的猩球時代!

PS: 字幕跑完後有出現猩猩的喘氣和尖叫的背景音,是一枚致敬《征服猩球》的小彩蛋 ~


電影爽度:7
故事劇情:9
氣氛營造:9
演技表現:7
題材鮮度:8

猩球崛起,蓋瑞歐德曼,黎明的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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